2010年9月30日 星期四

演出人員簡介

徐堰鈴
她在小劇場的天后地位尚無人能及,即便在大劇場中,她亦猶刃有餘散發迷人的舞台演員魅力。悠遊於大小劇場,跨足編導演領域。2004年獲第二屆台新藝術獎表演藝術類「觀察團特別獎」,肯定其「表演向度傑出而豐沛」。2008年的獨角戲《給普拉斯》入選第七屆台新藝術獎年度九大表演藝術;隔年在亞維儂off藝術節演出,法國第二電視台記者、《馬賽劇場》雜誌分別以「詩意猶如火焰噴發」、「就像是一把火,她不斷地燃燒自己直到忘我」讚譽她的表現;亞維儂藝術節的前主席伯納德高度肯定該作為「在今年亞維儂藝術節無可取代」。

陳恭銘
台北藝術大學戲劇系 主修表演。表演作品:《情場如商場—班雅明做愛計畫》、《包法利夫人—名媛的美麗與哀愁》、《西遊記》、《華麗上班族之生活與生存》、《男人與女人之戰爭與和平》。

馬照琪
畢業於法國賈克樂寇國際戲劇學校,編導演兼擅。2004年推出首部編導作品《異境詩篇》,2005年初成立「沙丁龐客」劇團,創團作《在世界的房間》,2006年在法國亞維儂off戲劇節演出,作品被譽為「從簡單到純粹、從溫柔到傷痛,生命真實的反映」;2007年推出的女丑獨角戲《一個人的晚餐》,隔年再度於亞維儂off藝術節大放異彩,世界報(Le Monde)如此形容:「小丑鼻下的馬照琪,真是魅力難擋!天生的小丑演員……」

Valentin Lechat
從事雜耍表演至今18年餘,師事法國雜耍名家Jerome Thomas,曾合作《莉莉狂想曲》,至歐洲各地巡演;其表演融合了劇場肢體與現代舞蹈,離開法國後嘗試與不同藝術家合作,在台演出作品:編舞家張曉雄《支離破碎二:浮士德之咒》,河床劇團《Electric X!》。近年創作延伸至影像、錄音、詩歌創作、當代藝術等領域,並編導融合雜耍、舞蹈、戲劇與影像的實驗作品。

Andreas Kern
德國鋼琴家,目前住居柏林。經常性受邀於德國、義大利、印度、法國、瑞典、西班牙、香港和日本巡迴演出。1999年起,Andreas擔任柏林Sommernachtstraum藝術節的藝術總監。2004年時,Andreas與德國著名莎夏‧瓦茲舞團Sasha Waltz Dance Company合作,擔任該團於亞維儂藝術節演出之現場伴奏。多方位發展的他,於2007年發想製作了第一個音樂電視節目 “arte lounge” ,許多知名的音樂家如Nils Mönkemeyer、Measha Brueggergosman、Daniel Hope、Renaud Capucon、Sol Gabetta、Mischa Maisky及Sarah Chang都曾經參加此節目的演出。個人網站:http://www.andreaskern.net/

2010年9月29日 星期三

Interview--MILK X Baboo 對話





台灣地區劇場導演 對話
M:《MiLK》 B:Baboo


採訪 ALEC俊好

M:相信很多人對臺灣的舞台劇是相對比較陌生的,而這幾年隨著兩岸文化交流增多,一些例如《寶島一村》這樣的作品開始受到內地觀眾追捧。你認為臺灣舞台劇的獨特個性是什麼?你自己都在做些什麼風格的舞台劇?
B:台灣的現代劇場發展以蘭陵劇坊為濫觴,至今約莫三十年,從演出規模,關注議題和表現形式來看,“多元”以及“不設限的創意”造就了其獨特性格。在台灣,尤其是台北,每個週末大概有四至五齣戲在不同地方同時上演,有一兩千個觀眾席次的大劇場,也有每場演出只能容納五十個人的小劇場,有主流的商業劇場,也有前衛的實驗劇場,可以純粹是個娛樂選項,也可以替社會的邊緣族群發聲,總之非常之精彩。我的作品多從文學取材,以劇場的形式與自己偏愛的作家對話,透過解讀和詮釋,與觀眾交流分享,如何將書頁上的文字意象轉換成立體的劇場語彙,便是每次創作的ㄧ大挑戰。

M:怎樣的成長經歷讓你成為一名舞台劇導演?
B:我小時候就愛看戲,學生時代加入話劇社團,19歲發表第一個導演作品,很幸運就被劇場前輩引薦加入專業劇團。當時我只是個喜歡劇場的熱血青年,五專念外語,大學念廣告,一路不務正業,到研究所我才選擇就讀北藝大劇場藝術研究所,主修導演。至今發表了十五個作品,例如改編自美國物理學家萊特曼小說《愛因斯坦的夢》的《時間之書1095》、向阿根廷作家波赫士致敬的《致波赫士》,改編葡萄牙詩人佩索亞雜記的《疾病備忘》、靈感來自卡夫卡的《K》,馬奎斯的《百年孤寂》,到以美國女詩人普拉斯生平取材的《給普拉斯》,可以發現我熱愛從文學轉譯劇場的創作風格與軌跡。

M:舞台劇的很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其實就是觀眾。你認為臺灣、大陸、香港的觀眾對於舞台劇的態度有什麼相同和不同?還有一個問題,亞洲為甚麼出不了百老滙?
B:除去文化的差異,從創作者的角度來看,我覺得情感的表達與接收是放諸四海皆準的,所以兩岸三地的觀眾都差不多。只是若思考創作者和觀眾、創作者和作品的距離,這是很難解的問題,但我覺得很好玩。對我而言,劇場的「寫實」,在於當下給人的情緒撞擊,在那個當下,觀眾跟演員、創作者一起脈動。做每齣戲我都會思考怎麼運用劇場裡有限的媒介,跟觀眾達成立即性的溝通。雖然溝通不一定能立即達成,也許觀眾離開劇場很久之後,才明白那一個當下的撞擊是怎麼回事,我希望進劇場看我戲的觀眾是某種氣味相投的。因此,亞洲出不了百老滙也許不是問題,而是觀眾為什麼選擇走進劇場,而不是待在家裡看電視或上電影院,才是我比較關心的。

M:你也在嘗試各種不同的藝術形式,例如最近開始當MV導演,那麼舞台劇自身還有沒有可以突破的點?
B:當前劇場最值得關注的變化,莫過於數位化浪潮下,當科技走入劇場,影響所及在工作型態與思維,創作形式與內容上,所產生的不同面貌。以往被視為「手工業」的表演藝術,如今因為電腦科技的快速發展,而有了更多元、更豐富的表現方式,過去依賴文本、表演為核心的劇場,現在舞台上的視覺裝置、多媒體影像、數位聲音都可能是表演的主角。這種高度影音化、視覺化的劇場無疑是當今表演藝術舞台上的新主流,甚至成為劇場這門綜合藝術普遍不可或缺的元素。然而,當數位技術全面入侵劇場,感性思維如何與理性技術相互平衡融合,不讓高科技只淪為一種「炫技」?創作者如何掌握影像與聲音挾其對觀眾造成的巨大感官衝擊力,並突顯以「人性」為本的劇場特質?

M:做了這麼多年舞台劇,有沒有令你至今難忘的事情?
B:《給普拉斯》去年赴法國亞維儂OFF藝術節演出,很多法國觀眾走出劇場,都是紅著眼眶和我擁抱。這齣戲更獲藝術節前主席伯納德(Bernard Faivre d'Arcier)高度肯定,讚譽該作為「在今年亞維儂藝術節無可取代」,可以說給我很大的鼓勵。

M:你和國內藝術家接觸得多嗎?談談你的感想吧。
B:今年的新作品找了內地的攝影師,編號223來為我操刀宣傳照。我很喜歡他的作品,有不同於台灣攝影師的犀利和力道,所以合作計畫已經談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實現,這次很開心他能到台灣,拍出來的東西也不同我們過去作品的質感,彼此都很滿意。我覺得大陸有很多很棒的藝術家,期待更多的交流與接觸。

M:現在其實願意投身劇團創作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了,大家更願意往更賺錢、更光鮮的領域發展,你為甚麼選擇一直堅守?對這種趨勢你有什麼看法?
B:作家唐諾曾說:「閱讀者常以為自己欠缺的是閱讀的方法,但閱讀者真正需要的是知道有人在做和你一樣的事,看到你看到的東西,想你冒出來的心事,尤其是清清楚楚講出你哽在喉嚨說不出來的話,這會適時安慰你孤獨閱讀歡快之餘不免時時襲來的寂寞和孤獨,你想弄清楚出現在你腦中心底的某個圖像或念頭不是幻覺,你並沒有發瘋,世界上有人和你一樣,而他不僅活得下去,還安祥快樂。」我以為劇場也是一樣,試圖創造米蘭昆德拉講的「共感」,當觀眾走入劇場,舞台上的演出折射出他們的經驗,與他們產生共鳴,這讓我持續感到興奮,並且是我一直從事劇場的動力。

M:無論是古又文還是聶永真,這樣一批臺灣新生代設計師和藝術家在兩岸和國際間都受到了極大矚目,為甚麼臺灣藝術會在這幾年漸獲世界認可?你自己怎麼看?
B:新生代的創作者更自由,更沒有包袱。以劇場為例,一個很大的轉變的是,過去的劇場工作者多半具有強烈的使命感,其所採取的經營與創作策略理想性格濃厚,以觀眾的期待和需求為導向的概念一般被視為過於商業化而刻意忽略。不過近十年來,商業和藝術、主流和邊緣不再二元對立,向來強調創作本位的表演藝術生態,開始思索觀眾的需求。因此,新生代創作者跨越了那條線之後,在作品藝術價值和市場的關係中,尋找到很好的天秤,這也是我想台灣的藝術近年在國際舞台受到矚目的原因。

M:至今最滿意自己的哪一部作品?為甚麼?
B:每部作品之於我都有存在的位置和必要,所以沒有特別滿意哪一部作品。

M:對於接下來的創作,有什麼新的規劃和想法嗎?
B:今年十月,我將執導德國劇作家海納‧穆勒(Heiner Müller)的劇本《四重奏》(Quartett)。明年三月,《給普拉斯》將到法國巡迴,年底將重演馬奎斯的《百年孤寂》,心中計畫著另外一齣以加拿大鋼琴家顧爾德(Glenn Gould)為題材的作品。另外,也希望能夠拍一些MV作品。


BABOO
1978年生於台灣,高雄。國立台北藝術大學劇場藝術研究所,主修導演。現任職PAR表演藝術雜誌企劃編輯。擅長以文學入戲,探究劇場書寫的另一種可能。近年導演作品:2003年《致波赫士》;2004年《疾病備忘》、《K》〈2004誠品戲劇節〉,2005年《世界末日前一定會出來》、《夢十夜》〈第十一屆皇冠藝術節〉;2006年《百年孤寂》。2008年《給普拉斯》(以美國女詩人希薇亞‧普拉斯為靈感),入圍第七屆台新藝術獎「年度九大表演藝術獎」。2009年《最美的時刻》,入圍第八屆台新藝術獎「年度十大表演藝術獎」。MV導演作品,魏如萱(Waa)《一刀兩刃》。

2010年9月28日 星期二

媒體報導--兩人四角的危險關係 揭露愛情殘酷本質

《海納穆勒.四重奏》赤裸呈現動物性情慾



文字 鄒欣寧
轉載自PAR表演藝術雜誌10月號

一座巨大的傾斜牆面立在舞台上,牆面中裝置一個透明玻璃的箱形空間,兩名演員如動物般被禁錮在壓縮的封閉空間,時而憎恨、時而懷疑、時而忌妒、時而狂喜、時而瘋狂,兩人矛盾又狂熱地彼此折磨、虐待、佔有、撕扯,追求愛的徒然、慾望的虛空、無路可出的絕望展露無遺,極端地揭露了愛情的殘酷本質。現場裝置同步攝影機,無所不在地擷取演員臉部特寫,投影在巨大牆面上,擷取不同的景深、慢鏡頭、長鏡頭、人物特寫、甚至景象的重疊,展現令人不忍逼視的強烈的渲染力。這是莎妹劇團導演Baboo,繼《給普拉斯》之後再度和劇場演員徐堰鈴合作,以意象化手法,詮釋德國劇作家海納.穆勒(Heiner Müller,1929-1995)的劇本《四重奏》Quartett。

兩人扮四角 性別倒錯突顯愛情中的政治角力
海納.穆勒《四重奏》以法國小說《危險關係》Les Liaisons dangereuses為藍本,完成於一九八○年,情節描述男女主角瓦爾蒙子爵(Vicomte de Valmont)和梅黛夫人(Marquise de Merteuil),一名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和一位風流寡婦的性愛遊戲。全劇始於梅黛夫人的手淫,終於瓦爾蒙/杜薇夫人被毒殺。兩位演員分飾四個角色,玩著角色扮演的遊戲,呈現三組關係:梅黛與瓦爾蒙、瓦爾蒙與杜薇、瓦爾蒙與賽西。原著小說中的事件情節完全被抽離,只剩下人物的基本關係,著重在性別顛倒的扮演趣味,以及以愛情中情人相互折磨凌遲為比喻的政治角力,突顯了愛情世界中慾望與權力的對立與競爭,犀利地嘲諷愛情的本質。海納.穆勒的劇本向來以風格化的語言、拼貼碎裂、跳躍不連續的情節著稱,在此劇中,兩名演員大量長段獨白交織錯縱,語言強悍而富詩意,意義急遽跳躍卻罕有舞台指示,不僅給予導演絕大的發揮空間,也給演員極大的挑戰。

導演Baboo表示,《四重奏》意圖從愛情懷疑論者的觀點切入,呼應了德國哲學家叔本華的話:「任何戀愛關係都只是赤裸本能的文明化包裝,所有兩情相悅的感覺,無論表現得多麼超塵脫俗,都根源於性衝動。」從這個觀點來看,《四重奏》的劇本即是藉由大量描述色情、交媾和性愛等沾染了「魔鬼元素」的行徑,有意識地把主流價值中被認為「傷風敗俗」的行為,大膽挑釁成為一種快感的體驗,肆無忌憚地逾越道德的界線,顛覆文明的秩序,在違反禁令與羞恥感的道路上,人類再度趨近動物,同時揭露人類的性本能——唯有性愛的熱情才能讓人類不至於被物化,唯有動物性才能保存主體存在的價值。

揭露激情背後的真實 聽覺上多語交錯
《四重奏》如一把解剖刀,赤裸揭露愛情中精神與肉體的競技角力,理性與本能的撕裂拉扯,展示一個由激情的慾望所沾染的病態特徵,以及引發潛藏的精神疾病;徐堰鈴與陳恭銘兩名演員,藉由性別互換所呈現的多組關係,彷彿就如同在舞台上實踐男女交媾的多種姿勢體位,不停地擺蕩在高潮快感與性交後憂鬱的相互折磨之間。Baboo認為,舞台上的兩人,是共犯、是情人、是對手,是成雙成對的自我中心主義,也是戀人之間空間緊縮的孤島美感。「有一條無法解開的繩子綑縛牽繫著對方,於是,我們得以從痛苦中明白激情的瘋狂,認識到愛的存在條件。」然而,演員的「扮演」與「遊戲」,卻又冷眼旁觀地透露,隱藏在激情背後的現實。於是,最終兩人的死亡,可說是化短暫的性高潮為永恆瞬間,永遠不可得的救贖。

在聽覺上,《四重奏》將拼接與置換中文、法文與德文,產生陌生化的聽覺系統,語音和語義有時交疊、有時分歧,雙重交響,在觀眾心中產生物質性意象的可能。作曲家林芳宜為全劇量身打造的音樂,並別邀請來自德國柏林,多次與莎夏.瓦茲(Sasha Waltz)舞團合作的鋼琴家Andreas Kern現場彈奏,現場寂靜中突兀砰然巨響的鋼琴敲擊聲,直逼情慾與肉體的荒蕪廢墟。

2010年9月27日 星期一

BABOO《四重奏》 用赤裸的性嘲諷愛



中國時報/汪宜儒/台北報導

關於愛情這道永恆命題,人們或許太習慣歌頌它、信仰它,這次不妨改變態度,跟著劇場導演Baboo的新作《海納穆勒.四重奏》一起嘲諷它、懷疑它!《海納穆勒.四重奏》指出愛情等於性愛慾望的殘酷事實,導演的表現手法也相當直接,語言的直白,真人的交疊,都將赤裸呈現。全劇的開始,就是女主角一面自慰,一面自述對於愛的無力感受。

《海納穆勒.四重奏》是Baboo改編自德國劇作家海納.穆勒(Heiner Muller)的劇本《四重奏》。而這部完成於一九八○年的作品,又是以法國小說《危險關係》為本,描述一位風流寡婦與一位公子哥兒的性愛遊戲,其中包含了性別交換、角色扮演,輪番上演了四組不同角色的性愛。

劇中角色常有大段落的大膽對話與自白,像是「記憶需要一些協助,想不起陰莖的弧度,遑論臉龐」、「想知道上帝的所在,就信任大腿的抖動、膝蓋的震顫」等。舞台上除了有真人的交疊糾纏,還裝設攝影機,攝錄演員的臉部、身體各部位特寫,同步投影在背景牆上。

從二○○八年的《給普拉斯》,到今年的《海納穆勒.四重奏》,Baboo的作品探索的主題都以「情感的匱乏與不信任」為主軸。他表示:「純愛的故事美好得不切實際,關於愛情,我想提問的是,它真的存在嗎?」

Baboo說,這齣戲從懷疑論者的觀點談愛情。劇中人物試圖以語言溝通愛情與婚姻,但身體卻比言語直接衝動,交媾、凌虐、愛撫等動作彷彿就回答了一切。「這是很動物性去看愛情的觀點,正好呼應了德國哲學家叔本華的話──任何戀愛關係都只是赤裸本能的文明化包裝,所有兩情相悅的感覺,無論表現得多麼超塵脫俗,都根源於性衝動。」

《海納穆勒.四重奏》將於十月十四日至十七日在台北藝術大學戲劇廳演出,廿九至卅一日在台南誠品藝文空間演出。

媒體報導--激情《四重奏》 挑戰情色與暴力美學



自由時報/記者趙靜瑜/台北報導

如同一把解剖刀,海納穆勒的劇本《四重奏》赤裸揭露愛情中精神與肉體的競技角力,展示一個由激情慾望引發的病態。該劇本將由莎妹劇團搬上台灣劇場,由駐團導演BABOO處理愛情中殘酷與暴力的本質,展現情色與暴力美學。

德國劇作家海納穆勒的劇本向來以風格化的語言、拼貼碎裂與跳躍著稱,在劇中兩位演員大量長段獨白,劇本中少見對舞台的指示,也給導演跟演員很大的空間。導演BABOO表示,《四重奏》意圖從愛情懷疑論者的觀點切入,呼應德國哲學家叔本華的話:「任何戀愛關係都只是赤裸本能的文明化包裝,所有兩情相悅的感覺,無論表現得多麼脫俗,都根源於性衝動。」

BABOO表示,從這個觀點來看,《四重奏》劇本大量描述色情、交媾和性愛,有意識地挑戰傷風敗俗,「唯有性愛的熱情,才能讓人類不致於被物化。」舞台設計上會出現一面巨大的傾斜牆面,牆面裝置一個透明玻璃的箱形空間,演員如動物般被禁錮在壓縮的封閉空間,也讓追逐愛的人們顯得孤獨渺小。

《四重奏》將於10月14日至17日在台北藝術大學戲劇廳、10月29日至31日在台南誠品B2藝文空間,共演出10場,購票可詢莎妹劇團02-23010950。